一封密信状告我父亲贪污受贿……最后是你为我父亲求情,从满门抄斩变成满门流放。” “……” 赵攸宁每说一句,自己也就越来越紧张,她的手心处也冒着冷汗,等她说完这番话后,她却不敢吱声,也不敢抬头看着萧恒之的神色。 萧恒之突然用力握着赵攸宁的手,用着低沉有力的声音问道“什么时候梦到的?” 赵攸宁抬头对上萧恒之的眼神,他的双眸很黑,也很深邃,深邃的就像一片大海,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