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齐府便好似一齐忘了齐墨璟的生辰,便是连提及起来,都带着忌讳。 她心中是记着的,只是待得好不容易自那些纷繁的伤痛中走出来,二儿子便对她存了冷淡和疏离。 她原以为孩子大了便好些了,没成想,齐墨璟越大,整个人便越冷。别人家这个年纪都能儿孙满堂,他却依然不肯亲近任何人。 眼下听得儿子整日里与冤狱诉讼暗杀打交道,又隐于缇骑司当中不见天日,她心中那股子怜惜一下子又扯得整个人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