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岳氏替自己出头,心中很是感念。 只是,颜子川的话儿却并未落于她心。她轻拢了肩头外氅,便是这骄阳正好,身上却仍带着些寒。她放下手中的簸箩,抬目望了他一眼,“你从未知我们间的曾经过往,又怎知他不过是逢场作戏?” 颜子川只剩下叹气,言语中亦颇多无奈,“刚还道你聪明,这会儿却又犯了傻气。男人俱都是朝秦暮楚之辈,亏得你这般待他,你又怎知,他没有背着你坐三拥四?” “若他果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