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行来,侍墨早便习惯了自家二爷的宠溺模样,当下眉眼不抬,只候着两人一齐上了车,这才轻驭一声儿,架着那马车入了城。 马车所行甚为平稳,二爷只将时锦揽了,轻问她,“刚刚可是等得不耐烦了?” “并未,”时锦摇摇头,实话实说道,“只觉着呈显与人认真攀谈时,颇有风姿。” 她这般直白,偏偏二爷受用得紧,当下双眼微眯,整个人惬意又悠闲,“只认真攀谈时?” 他说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