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调了几味安神茶,到底是心药难医。 听得时锦口中的敷衍,齐墨璟只冷呵一声,不再搭话。 一夜无话。 待得第二日,不等他起身,时锦早已起床,准备了洗漱的热水,拎来了早膳。 齐墨璟眼神奇异得在她脸上扫了一眼,复低头又净面。 她的眼圈乌惨惨的,偏脸上带着格式化般的笑,笑不达眼底,瞧着很是败坏心情。 待得坐在八仙桌前,他已经黑了脸,“时锦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