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值夜,今日便替换了她。” “值夜?”齐墨暻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儿,轻呵了一声,没再言语。 睡得那般死沉,也叫值夜? 听着脚步声儿远去,时锦赶忙将头发随意挽了下,又赶忙跑了趟耳房旁边的茶室,提了一壶水来,将司棋叮嘱的二爷惯爱喝的碧玉飘香泡了一壶,这才端着进茶用的托盘,向着书房那边儿走去。 书房里此时灯火葳蕤,独知画绞着手站在书房外的台阶上。 看着踏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