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乖啊,说说,我该怎么罚你呢?” 庄六娘红着脸庞,眸子里泛着水意:“爹要怎地罚六儿,就怎地罚六儿。” 女人可怜兮兮,朱塬却不客气,这女人心思多到有点越界了,抬头望了眼垂有彩凌的床架:“那就……吊起来吧,直到我晚上睡觉。” 吩咐过,开始穿衣洗漱。回到正屋西间的书房,看了眼摆在这边的那台水晶刻漏,表盘重新设置过,显示的是小时刻度。 现在是下午的三点二十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