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,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,我扭转不了,也懒得扭转。但在我这里,我不是一个好客的人,也不会给什么权宜。” 说到这里,朱塬嘴角忽又有些嘲讽:“更有趣的是,你们这些人掏的,往往不是自己的‘心肺’。” 刘琏怔住,回味着眼前少年人不知为何而来的这番感慨,片刻回神,摇头道:“翰林,下官不会如此,绝不至此。” 朱塬没再理他,招来制瓦作坊的管事,把刚刚随手画的东西展示给他,一边讲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