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树木与山石。 但那些人很快便察觉到他醒转,于是出手打晕了他,而待他再度张开眼时,眼前便只剩下了黑。 布套加厚了两层,他什么都瞧不见,唯有纯粹、浓稠且粘腻的黑,将他紧紧地包裹住,裹得他透不过气来。 “滴嗒、滴嗒……” 水声空洞而断续,忽隐忽现地,似是离得并不远,就在身后石壁的某处。 这附近应该有不止一条通路。固德想道。 他时常能够感觉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