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「那我就等着罢。」 萧放无可无不可。待喘匀了气他便坐直身体,一旁有小校忙递上半干的素巾,他接过来在脸上擦着汗,说话声从布巾后头传来,有些发闷: 「长锋营能保下来,那就是老天没砸咱们的饭碗,万幸得很。上头的人想什么、做什么,咱们底下的人犯不着管。又不多领一份儿俸禄,横竖就这么点儿银子到手,多操那份儿心不是闲得慌么。」 他没指名道姓,只是凭空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