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二楼一间病室里打点滴,这间病房很小,只有两个床位,另一个还空置着。 莱阳进来时她睡着了,薄薄的被子盖着脸,于是病房内格外安静,除了呼吸声就只剩下窗外的雨滴声。 将雨伞收好后,莱阳在旁边床位坐了会,他的心情也有些沉重,不知从何时起,总觉得和袁声大有了些隔阂。 这种隔阂不是关系的好坏,而是大家都变得更加独立了,有心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