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门头竖立的白色木牌匾,都被岁月侵蚀的发朽,斑驳的铁门被锁链缠着,但这会被人拽开一条缝,刚好够一个人侧身钻进去。 进入厂里放眼望去,荒废的小道两侧,那些平房门口都已杂草丛生。 这些房子最初也是职工入住,每到黄昏下班时,家家户户都敞开着门,大人们在门口拉起绳子,晾晒衣服。 小孩子们则三五成群,嬉闹着从晾晒的被单间躲藏穿梭,玩累了就蹲在一起拍卡片,那是一种无忧无虑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