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从未关进的窗缝中刮进,将客厅里的温度一扫而空,顺带吹的窗帘哗哗作响。 手里的酒好像了冷了几分,莱阳点燃一支烟,但袁声大的目光却落在了那个银色打火机上。 数秒后她笑了笑,举起酒瓶喝了一大口,黄澄澄的酒水顺着她尖尖的下巴落下来,她擦掉后,眼神开始变的坚毅。 “你知道吗?演出完那晚我回家后才发现钥匙丢了,进不了门,我只能给房东打电话要备用钥匙,他住的地方距离这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