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望着黑漆漆的小区花园,莱阳有点愣神。 窗户上映出他模糊的身影,就跟他模糊的心一样。 “你觉得我错了吗?” 莱阳深吸口气,继续说:“当时我们开剧场想的太简单了,现在咱都知道,演出行业就是要靠时间一点点积累,咱们爱这一行,慢慢积累也无所谓,而且咱两都是男人,但袁声大不一样,她完可以找一份稳定的工作,找个不错的男人结婚,压力也小,这不好吗?”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