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也很痛苦。” 瞥了一眼邱连钰,方启然将话继续说了下去,没有停下来。 “要是按照保守的方式治疗,自然是可以维持一段时间的,但是对于你们来说不够,疼痛和效果是正比的,明白吗?”方启然说到了最后,将是宪法放在了邱连钰的身上。 不管他是否和傅凉川合作,最后都是会询问邱连钰的意见的,患者的意思始终都是应该放在第一位的。 “我,病情又加重了是吗?” 逐渐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