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已经打开过了。 不过石门虚掩着,似乎遇到了什么情况。 曾千帆低头说道“谷粱兄,你确定他可以吗?” 谷粱延点了下头,“我亲自试过,他对那虫子近乎免疫,除了叮咬处肿胀,不会立刻毙命。” 他的声音,虽然很小,但是依稀可以听到大概。 崇宁的心里,顿时感到后背发凉。 虫子,叮咬? 他说的是金梳龟甲虫? 在花谷里,他莫名其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