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,只有愤怒。 “先生,你对朝堂还是不了解。” 庆慕岚说道:“其实只要有足够的好处,士族之间没有什么是不死不休的,而且我猜庆怀哥哥不是冲动,应该是故意这么做的。” “故意的,为什么?”金锋好奇问道。 “庆怀哥哥这些年已经足够出风头了,都到了侯爵,再往上就是国公了。” 庆慕岚问道:“先生觉得陛下会允许一家的父子俩都是国公吗?” “那肯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