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能感觉到眼皮的厚重感。

“醒了?”

阮沐希转过脸,看到慕铭禾,似乎是一点不意外。

闭了闭眼,“我现在好多了么?”

“比一开始能看了。”慕铭禾靠在座椅上,淡定地说。

阮沐希看向窗户的光线,日头正旺,说明她从过敏到现在两三个小时的样子。

“你对自己倒是挺狠啊?”慕铭禾问。“居然能算出费雪会让她的司机送你。”

“因为想让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