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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予川还没弄明白这个问题，就听苏晗讥诮地倚靠在沙发一头：“小付总，这不会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吧？让我名誉扫地，臭名昭著。我可是听说，有一种身败名裂的报复叫做千夫所指。”
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我？”

“也对！”苏晗兀自敲了敲桌：“我现在可是有你的儿子，都说虎毒不食子，小付总不会连老虎都不如吧？”

老虎=畜生。

也就是他若对苏晗动手，那他就是畜生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