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痛地手抖了下,“啊......” “怎么了?”乔塬粱捏着她手臂的手松开,然后将她的袖子推上去,看到了雪白的手臂上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,还印着血,“怎么回事?” 阮沐希抽回手,放下袖子藏着,“早上摔跤不小心划的。” “那怎么不去医院处理一下?” 阮沐希沉默。 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乔塬粱拉着她离开。 到了医院,医生将她的伤口处理了下,纱布包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