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姨......没事吧?”乔塬粱不得不这么问。 因为上次见面,阮沐希都不是这样的。 阮沐希已经很克制了,但酸涩还是直往眼睛里冲,感觉像硫酸造成的刺痛。 她平复了下情绪,说,“我妈妈被人扔在在离我爸爸墓地不远的深山里,等找过去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” 乔塬粱神情震住,他没想到会是这样,心情沉重,“希希,节哀......” “当然,毕竟我还要找出杀人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