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为君王,要做的事情可真是太多了,举国大事接踵而来,他忙得几日几夜没合眼,终于在批阅最后完最后一沓竹简,搁置下最后一管毫笔时。 他穿着敞胸寝衣,在高天皓月,冰轮如镜的夜色中,走入了白桃寝殿。 月色光寒,照得他的背影如水清泄,兽面纹铜烛晃晃,当在男人在靠近胡塌时,那通身的锐利,身上竖起的君王威仪,算是数卸下,独剩眼底柔情微微轻颤。 少女面对着里侧,睡得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