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兄,老夫最近日发有些头疼了,您是不是有个常常在你府邸里,专门为你治头疾的大夫,能够给老夫举荐一下?” 右边的半缺牙临着北风,宽松如布袋的官袍鼓鼓当当。 他年老了消瘦了,身子骨不如外邦之士那么硬朗,匆匆上任连袍服都是赶制出来的,这么飘着就显得人都忍不住想拽他一把,免得被风吹走了。 他糊着舌头道:“没用。” “怎么没用?是庸医不行还是药方不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