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桃觉得他现在就像是魂魄要离体似的,实在是病弱的可怕。 刚这么想完,赵政又闷闷的咳嗽,身子不住轻颤起来。 白桃拍着他的背:“赵政,别怕,我在。” 赵政轻笑了下:“学的像。” 他并不能看见,只能看着虚空的某一个点,却能够感受到她的温度,也能想象到她的动作。 赵政弯了弯唇,也许现在的时刻就是他的幸运。 可过后又是觉得余重的伧然,和深切的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