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们都有家有室,有牵绊,而我,什么都没有。 最后一个,也是有点距离的,就算是他真称兄道弟的,也离去了,只有我,送他上了酒店。 我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他,照顾他,就这样,拖到了凌晨,然后他睡了。 那一刻,我想和其他才相聚不久的加了好友的战友们报平安,他们要求的报个平安,然而,他们却无一人能联系上了。 明天,我还要做飞机离开,回归我本来拼命活着的生活,我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