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那些道医世家的传人们尽数离开,水榭恢复了清净与安宁。 二楼雅阁之中,凌峰并没有马上给岳仲廉施针,在下针之前,他还有些问题需要问明白。 岳仲廉平躺在床上,他的面容,已经和他的身体一般的消瘦,带着十分不健康的惨白。 明明只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,却已经像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耄耋老人。 “宗主,能否冒昧的问几个问题。” “但说无妨。” 岳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