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训斥：“杜思秋！你说你，你说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呢，都进来深几许多久了！怎么你那粗心大意的毛病还是一点没改。明天！明天就要出准备出刊了，你要我怎么给你补这个漏洞？！”那责备的声音几乎能够响彻整个工作室，其中夹杂的恨铁不成钢的情绪，尤其令人无地自容。

杜思秋记得很清楚，即便是在啥也不懂的实习期间，就算工作干得再一塌糊涂，薛雁也没这么骂得这么凶过。摸着良心讲，作为上司，薛雁从来待她不薄，或许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