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就是哭不出来,正因为如此,仿佛在心里却刻得更深了。她只是木木地打量那张血红的绸缎棉被,日后时常在梦里见到,带着迷惘,带着阴郁,泪水,总是在这样无知觉的时刻流下来的。 “哔哔哔!”大马路上的汽车鸣笛声将她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拉了回来,肥壮的司机提着大嗓门破口大骂:“大过年的找死啊!” 杜思秋定睛一看,方才惊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马路中央去了。顿时吓了一跳,想什么呢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