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靠你自己,以后该怎么样,能怎么样,都要看你自己了……” 看着和往常不一样的母亲,陈月似乎忘记了疼痛。 她明白,这是母亲在用平等的身份跟她对话。 小时候无论怎么闹,无论怎么不听话,她在妈妈的面前,永远都是小孩子,无论做错了什么,做对了什么,都有妈妈帮忙擦屁股。 而现在,妈妈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。 如果她想要去学唱歌,那么妈妈不会再阻拦她,但以后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