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散落在榉树的嫩叶上,疗养院一片清幽。 小房间里,多崎司卡哧卡哧地碾咖啡豆,栗山樱良烧水烫杯,不久后,两人在窗前的的地板坐成一排,喝着热咖啡。 窗边藤椅上整齐叠放着部长大人的长筒袜和内衣,椅背搭着做工精良的洁白礼裙,唱片机里传出年代久远的爵士乐曲声。 “刚才飞来一只好大的乌鸦,”栗山樱良忽然说道,“在窗外盯着我们看了一会。” “那只乌鸦每天一到傍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