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日,周五,东京下着小雨。 教室的玻璃窗上,小水滴缓缓滑落,学生都缩着脑袋自习,气氛安逸。 栖川唯指尖夹着中性笔,无聊地转来转去。 前桌是栗山樱良的位置,&bsp&bsp空荡荡的光景,至今仍令她不太习惯。 有些人生来就是特别引人注目的,无论愿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都好,栗山樱良就是那种人,她自己也是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