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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到的，是曾经的江皇后，是大业王朝的太后，并不陌生——她依旧肤白如雪，依旧云鬓花颜，那双含情目在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，就好像有一只手轻抚过自己所有的伤，更带走了所有的痛。

那是她是一成不变的温柔。

这一切，仿佛都和他们初见时一样。

可是，商如意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她甚至忘了说话

《我给高祖当儿媳》第392章人寄红尘，无非爱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