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和尚喝了一大口酒,随意地那袖子抹了抹油乎乎的嘴唇笑道,“皇帝信不过你,是有理由的。” 杨怀仁咂摸着大和尚的话,看了他一眼,才缓缓道,“大师说的可是两层意思?” 大和尚只是笑,却不答话,算是默认了杨怀仁的说法。 杨怀仁闭嘴咬了咬牙,然后也笑了,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自古以来为帝王者,生性多疑是与生俱来的性格。 官家就算还年轻,可这种性格是跑不了的,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