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纯粹的契丹人。 这倒不是说她是一个混血儿,而是在她从小接受的教育里,国的概念似乎没有家的概念清晰,更没有那么重要。 为了让父亲耶律跋窝台顺利登上契丹皇帝的位置,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,但问题是她在乎那些权力吗? 当她心甘情愿嫁给杨怀仁的时候,父亲和国家民族,还有本应该属于她的无上权力便被她完全抛在了脑后,毅然决然地跟着杨怀仁来了大宋。 这似乎不太好理解,又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