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的挑拣,把干紫菜里的杂物和晾晒是粘上的杂草都挑拣了出来,然后才过秤。 每次过秤都把石头这边压起来明显比紫菜的一边高出一块,花姐才点头示意同伴把称好的干紫菜重新装袋。 也许是她们不识字,每一家送来的紫菜结算的时候,还使用了最古老的结绳记事的方式,尽管杨怀仁没搞清楚不同的绳结代表了什么,但知道花姐把账算的清清楚楚。 不仅如此,有时候剩余的干紫菜不够一秤,花姐便顺手把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