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父说起这些往事,眉宇间似乎浮上了另一丝别样的哀愁。 “我很感激她跟我这么说,可我还是不肯就这么离她而去,因为……我已经深深爱上了她。 但那时候我还是太在意我们身份上的差距了,还是没有开口把心里话说给她听,只是说我不能离开的理由,是怕她失去一个能说心里话的朋友。 她却板起脸来,不再理我。之后的几天,契约到期了,我便被赶出了韩府。不过除了原本契约里说好的工钱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