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他的父亲是辽国的一个汉人大官。 我进了韩府,也只能当最低级的仆子,做一些劈柴烧水的粗活。 不过我渐渐知道韩府根本就不缺干这种最低级的粗活的帮工,在粮食极其短缺,粮价又极其昂贵的时期,韩三娘执意劝说她父亲把我留下来,便是为了帮我,让我能有一日两餐,而且有瓦遮头了。 而这对我来说,便是最大的恩德了。那时候像我这种叫花子似的身份,韩府本可以跟我签个终生死契,让我一辈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