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块触目惊心,让人无法直视的伤疤,杨怀仁从新扭过了头去,心情沉重地道,“昨天,是我们误会你了。” 他抬手背着脸指了指,“能跟我说说,这块刺青和上面的伤疤,是怎么来的吗?” 鬼姐把衣服重新披上穿好,才淡淡道,“昨天,是我自己不争气,才有点情绪激动了。说起来,你们会误会,也不能全怪你们。 因为……我父亲是汉人,但我母亲她……也是契丹人。只是她也不算是全部的契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