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木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懂道理是一回事,可这个道理行不行通,是另一回事。在我们彝人这里,兹莫的话是不能违逆的,何况不仅仅是我的兹莫,还是我的父亲。 而乌洛那边,想来也是一样的情况。别忘了,乌洛是努尔万的独女,她从小就被父亲寄予厚望,就更不可能不听从父亲的话了。” 杨怀仁心里不知怎么也感同身受似的心中隐隐作痛,应该在一起的一对相恋的人却因为世间的不合理的规矩不能在一起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