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都摔了个稀烂。他寻了根趁手的树枝开始刨坑。 直到挖断了七八根酒瓶儿口粗细的树枝,才算掘好了坟墓,勉强给“自己”下了葬,已是晌午时分了。 在溪边洗净了一身臭汗,杨怀仁这才看清楚现在自己的模样——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七出头,年约十七八岁,皮肤白净身体瘦弱的穷书生。 “你姥姥的死孩子老天,两世为人,就不能让我做一次帅哥吗?” 溪水映照出的一张脸,五官也算精巧,可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