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「你我兄弟二人,私下里别那么多大规矩!」 朱高炽有气无力的说道,「臣这几日好些了!」说着,苦笑一下,「身上那股如附骨之蛆的难受劲少了些,睡得也踏实了!」 他这几日,真是扒了几层皮。 一会儿浑身冰冷,一会儿又身发烫。 要么就是痒,要么就是心慌 甚至最难受的时候,好似身的骨头都碎了,疼得他直撞墙。 朱允熥挨着朱高炽坐下,伸手探探对方的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