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越俎代庖一回,行不” “皇爷爷!”朱允熥微叹气,附身道,“全凭您老做主!” 天作孽犹可活,自作孽不可活。 今日的局面,都是这些人自己走出来了。对他们,朱允熥没有义务,也再也没有耐心去包容,乃至宽恕。 “皇上,太上皇,臣有话说!”翰林学士之,戴彝忽然开口道。 朱允熥看看他,“说!” “自上次圣谕下达,科考重新阅卷,臣就和刘学士等人商议,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