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其实,咱们不嫁祸给他,他也未必不嫁祸给咱们。本就是互相利用,大家彼此心知肚明!” 朱棣沉默半晌,语气更加冰冷几分,“我二哥的事,是不是也是你做的” 道衍摇摇头,“不是!”说着,看着朱棣,“小僧倒是有这个心,可始终没有动手!秦王虽在藩王之最长,但谋略武功皆不如您。而且性格暴戾,在朝臣之声名狼藉。留着这么一个藩王,远比毒死他更有用!” “那是谁,毒死了我二哥!”朱棣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