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已经冷汗连连,不能自己。一直以来朱允熥都号称仁德储君,何时发过这么大的雷霆之怒。再者,他一直努力靠向东宫。皇太孙也对他颇为优渥,哪想到今天,就在眨眼之间,待他如仇寇。 看样子,今天若是不说清楚,他詹徽这个尚书的帽子也到头了!说不准,将来人头也保不住了! “那陈瑛不过是一地按察司,到底哪里得罪了殿下” “苦也,苦也,袁珙害死我了!” 朱允熥想的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