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翩跹的抑郁症虽然好得差不多了,可她总是会觉得,自己是不值得被无条件爱的,秦烈明明是那么好的人,他有太多选择可以做了。 “怎样做?”秦烈扬唇笑了笑,“翩跹,其实我没有特别为你做什么,对别的朋友,我也会这样的,你不用因此有心理负担。” 认识几年,特别是知道郑翩跹的病情之后,秦烈就对她的心理活动了如指掌了——她还是被困在那个逻辑怪圈里没有走出来。 郑翩跹垂下眼睛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