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但阮懿知道她指的是徐斯衍。 凌薇骂了一句之后还觉得不过瘾,“我就说男人贱吧,都他妈离婚了,他还一副把你当成所有物的样子,结婚期间也没见他这么关心过,纯纯有病。” “好了,薇姐,不提他了。”阮懿拍了拍凌薇的胳膊,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。 凌薇稍稍冷静了一些,看向沙发上坐着的旌阳,“伤得严重么?” 旌阳:“两位放心,我没事。” 旌阳原本是想问阮懿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