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四个剑士,并排着,用利剑劈砍拒马。 后面的士兵却只能排着队干着急。 桥面就这么宽,人再多也没用。 而且还没栏杆。 站在边缘的战士勉强维持着平衡,以免被自己人挤下五、六米高的桥面。 而桥两边盐碱地上的弓骑兵,施施然地往上射着那些动弹不得的战士们,就像在射树上的鸟。 更有胆大的敌人,驾马跑上桥,隔着拒马,极近距离地射正在砍拒马的剑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