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人躺进去就会陷入深度睡眠,但骆辉教授做了二十四小时噩梦。 他在闷闷中走出疗养舱体,又摸了摸还带着一丝痛楚的脑袋,只觉自己才是受害者。 前脚被任一生打,后脚还得赔偿任家,自家实验室也被拆了,最重要的罗重头颅也被周月燕当成实验标本带走了。 种种问题下,骆辉教授几乎看不到让他舒心一点的地方。 “喂,爸……” “岂有此理,骆辉你这个废物!” 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