嘱道:“咱们不急着看那颗脑袋!” “我明白了!” 骆不让思索数秒,随后点了点头。 骆不让并不介意被人当成货物一样去进行交换,但若那是一条死路,骆不让确实有宁为玉碎的勇气。 钳制他软肋的只有骆高高,但当他死了,一切的妥协就没有了任何意义。 两人相互注目,又不乏各自对身体的调整。 “滴……滴滴……” 短促的通讯器联络声传来,骆不让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