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,亦独自再踏向了牛头山方向。 “这人倒是有些能耐!” 李少君没有和乌巢说一句话,甚至于李少君的目光没有过多看乌巢,而乌巢则是盯了李少君很久。 没有人对李少君施救,李少君似乎也不需要人施救。 从气息无到拍拍屁股走人,李少君似乎习以为常,而张学舟似乎也习以为常。 对方这种能耐让乌巢有点小羡慕。 他脑袋都不需要想象,就知晓对方这种能耐